法儒自傳
一、 前言
尊敬的讀者您好,我是澳洲香光大佛寺的一位法師,法名是法儒,我出家前的俗名是黃彥翔。我來到佛寺已經一年多了,我來的目的是來醫病的,我本來有憂鬱症、躁鬱症、嗜睡症、肥胖、全身無力和腦癌,經過了一年的修行,我的病已經緩解了很多,而且一粒藥都沒吃,還沒有花一毛錢,真的印證了身心療法,我佩服的不得了,我也想要學這個功夫,所以決定出家。現在這次因緣具足,寫下從病情嚴重,到後來遇到香光大佛寺,再到出家修行的歷程,提供有想要認識香光大佛寺的有緣人作為參考。以下便是法儒的自傳。
二、 業海中浮沈──黃彥翔三十歲之前的人生
我是黃彥翔,我出生於台灣,台中。從貝兒達幼稚園、華盛頓幼稚園、台中市黎民國小、衛道中學、台中第一高級中學、清大電機資訊學院學士班到清大電機電力組博士班畢業可以說是整段人生都是在念書中度過。畢業之後到彰化縣彰化分局服警察役一年。
不難看出,我的人生是一個標準的知識分子人生,這樣的人生對我來說非常平順,我很滿意也很感恩。理論上在退伍之後,我應該直接回到電機的領域工作,又或者是想辦法回學校教書、當教授。但是在退伍一個禮拜後,我來到了澳洲香光大佛寺。
很多人不明白我為何做出這個決定,這是因為我一直在問自己,人生的意義是甚麼?除了養活自己之外,我對自己人生的期許在於能夠對社會做出多少貢獻,或是能夠幫助多少人,我知道有很多人也是為了這樣的目標在努力。但是,從這樣的目標中,我看到許多的問題,也不斷地反問自己這樣的人生是否正確?
我在追求人生價值與目標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避免不了競爭與鬥爭。我在求學階段的成果都是透過贏過別人、考得比別人好、成績比別人優異得到的,這樣的目標與成就或許大家習以為常,但我覺得扭曲。之後要進入職場,工作、地位、名聲、財富也是要依循著競爭鬥爭的模式慢慢的往上爬,不論是公司內部的競爭,部門之間的競爭,還是商業戰場上與其他公司和品牌的競爭,想要有成功的事業就難以避免競爭。自己競爭了之後,有了孩子,還要煩惱下一代的競爭,這樣的人生讓我感到荒謬,我無法認同競爭鬥爭的人生,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在競爭鬥爭中得到的成果讓人有優越感與成就感。但是獲得成果的同時也代表著有人承受著失去或是得不到的痛苦,也因此產生有高低、比較、輕蔑、忌妒的問題。我始終認為,把一件讓他人痛苦的事作為人生目標未免太過空虛,還要因此而自豪,實在太可怕,後來學了佛才知道,這些都有因果,都要還債。
還有一個問題我也時常問自己,自己的知識與學問到底是貢獻社會還是傷害社會?我的專業領域是電力電子,許多家用電器和生活用品都使用到電力電子的技術,但是武器、飛彈、坦克、戰機上也用到這些技術。不只是電力電子是如此,各行各業在對社會產生影響的時候,結果往往是無法預期的,多數貢獻與傷害並存,誰能衡量與預測?我所觀察到的是,很多人在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對社會有傷害時,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會選擇無視這些問題或是用強硬的辯解去說服自己和周遭的人,讓這些問題被掩蓋起來。但是受害的一方卻是苦不堪言。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自己做的是良心事業還是黑心企業,誰能夠客觀的評論?而我真實地問自己,難道自己沒有自私嗎?百分之百有。那這個私心甚麼時候傷害到人,自己如何知道?知道了又能夠做出甚麼改變嗎?在職場固定的運營模式下,以個人良心和道德要說服整個體制做出改變,是難上加難的。
撇開事業的善惡,縱使人生一帆風順,還有另一個難題:健康。多數人以為,只要養生、保健食品、藥物和手術就可以解決。事實上是,哪一個人不老、不病、不死?死了之後一生的努力帶得走嗎?在醫院太平間和殯儀館的誰可以復活?又或是誰可以避免走這一遭?人的一生短短八十年不到,為了帶不走的升學、工作、地位、名聲、財富、家庭,傷害別人一輩子而不自知或是視而不見,我看不到任何意義。
到了三十歲後期,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除了憂鬱躁鬱症之外,腦癌的問題讓我常常昏睡,但是那時連情況這麼嚴重都沒能察覺,直到後來我遇到了香光大佛寺,生命才出現轉機。
三、 生命中的一道曙光──初步認識香光大佛寺
在遇到香光大佛寺之前,因為我對於人生有太多疑惑,所以一直在找尋一個答案。我從三歲開始就有機會接觸到一些佛寺和宮廟,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去了解其中的義理。直到二十歲開始,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要吃素,我便開始吃素。從那之後,我開始有機會接觸到佛法。一開始,我由網路上看到淨空老法師的佛學問答影片,開始知道有阿彌陀佛與西方極樂世界。那時我對於往生西方有許多疑惑,其中最大的疑惑就是:我其實不是很認真地學佛,邊工作邊享受生活,偶爾念念佛,真的可以往生嗎?加上聽到淨空老法師說念佛要達到事一心不亂、理一心不亂,我認為這境界難以達成,所以不相信自己能夠往生西方。之後又在網路上看到了中國的淨宗法師,聽他說只要一心投靠阿彌陀佛,全身心的相信與念佛,就可以往生西方。這使我又恢復了一些信心,然而我並沒有因為學佛而對於生活與自己做出任何改變或調整,因為那時候我沒有從淨空法師與淨宗法師的講經中去注意到學佛的關鍵—改個性、無私、度眾、看好不看壞、純淨純善、出生眾善根、不病不老不死。
後來我接觸到香光大佛寺的訪問稿,看到了很多讓我震驚的真相,才將我長久以來對人生的困惑和學佛的懷疑給解開。看到賈伯斯的訪問稿,那時這位引領蘋果和智慧型手機發展的第一把交椅已經過世了,如此赫赫有名的人物因為癌症過世後還能接受訪問,這讓我十分懷疑與震撼,這促使我進一步去閱讀香光大佛寺的更多訪問稿。後來又看到訪問蔬菜水果與生活日用品,我才知道蔬菜水果與生活日用品竟然也有靈魂,還是人死後去當的,真的是令我大開眼界。後來遇到疫情爆發,佛寺大量訪問了控制疫情的魔王和病毒,我才知道原來人所做的一切都有因果,所有的疾病、身體病變、身心障礙、精神官能症都是自己以前所做的壞事,傷害了無量無邊的靈魂,現在都在自己的身體裡開始報仇,才會有各種疾病。而我也看到了玄奘大師的訪問稿,他詳細的描述了去印度取經的過程。他為了眾生的生命可以找到出口,無懼取經路上的九死一生,全然把自己犧牲奉獻的精神,真的讓我非常震撼。
之後剛好遇到我的爺爺過世,看到可以在佛寺舉辦超度法會,把親人的靈魂牽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就立刻報名參加超度法會,把爺爺的靈魂從鬼道帶到西方,也將外公的靈魂從螃蟹中牽出來帶回到西方,之後也收到爺爺和外公從西方極樂世界傳來的訊息。經過了上述一系列事件,我對澳洲香光大佛寺有進一步的了解,於是便開始在網路上聽蘇師姐講經。聽了好幾部經之後才更理解澳洲香光大佛寺真的是純淨、純善和零汙染,佛寺裡的救世團隊真的都在救人,不只是佛寺附近,而是在救整個地球、太陽系、銀河系和宇宙,而且阿彌陀佛真的正住在香光大佛寺,雖然這一開始讓我難以置信,但是我也找不出可以懷疑的地方。
佛寺的訪問稿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我從來就沒有這樣去理解這個世界,但是也就是這樣的震撼教育,讓我從原本的生活裡面驚醒過來。加上聽經兩年,阿彌陀佛開示和蘇師姐講解的內容真的完全回答了我對人生的疑惑,所以在我三十歲那一年,我決定親自參訪澳洲香光大佛寺。
四、 尋找生命的出口──前往香光大佛寺
其實前往佛寺之前,我的內心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我本身也是研究科學的,看著佛寺各種令人大開眼界的訪問稿,訪問了天、人、修羅、地獄、惡鬼、畜生、四聖法界、山河大地、外星人、太陽系、銀河系、宇宙、魔界,而且還說阿彌陀佛就在香光大佛寺當住持,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是當家,玄奘大師也在佛寺教學,前蘋果執行長賈伯斯死後也在佛寺當護法,我當時對於要完全相信這些內容還是有些害怕,因為訪問內容橫跨的廣度與深度實在是超出人類理解範圍。
所謂的超出理解,不只是因為可以跟靈魂對語,也不只是可以和佛菩薩對語,而是訪問稿裡面所描述的內容,不論是現任總理體內眾靈的狀況、已故名人生前的生活故事、古代中國、日本和台灣的故事、史前文化的故事、恐龍時代的故事、上一個人類文明的故事、不同星球的故事、外星人的故事、宇宙銀河系自然景象的描述、黑洞外部與內部形成的由來、高僧大德的故事、世間自在王佛的開示、藥師佛的開示、西方極樂世界尊者的故事、玉皇大帝的訪問、十殿閻王的故事、地獄獄卒的故事、四海龍王的故事、疫情魔、地球魔、宇宙魔、老魔、古魔的故事、三魂七魄的故事、蔬菜水果的故事,都有清楚的訪問,還有太多列舉不完。更令人佩服的是,每一篇訪問都寫得非常詳細,其中的細節包含外在表象和內在心理的層面,以及很多人類不曾探討過的東西,遠超過現代文明、當代科學、醫學和超出歷史記載的極限。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從文章中又找不到破綻。我本身的專業就是寫論文、研究、做比對和分析的,而且對於看過的文章都會有印象,要找出邏輯瑕疵並不困難。但是跨時空、近萬篇的訪問稿、無量無邊的細節中竟然找不到一點破綻!而且完全沒有矛盾!每篇都將近五千字的訪問稿,共有上千篇,竟然沒有邏輯問題,這實在令我很想要進一步了解。
適逢法璽法師安排我做一些服務佛寺的工作。在服務了一陣子之後,經過佛寺的同意,我便獲得了到佛寺參加共修的機會。因為我從來沒有到過其他寺廟參加共修或是法會,所以我對於修行完全沒有概念,但是也因為這樣,我在修行這一塊少了一些主觀。帶著好奇與疑惑,我搭上從台北桃園機場飛往澳洲布里斯本機場的飛機,八小時的飛行時間加上做客運兩小時,我終於抵達了香光大佛寺。實際到了佛寺之後,看到了實際的訪問過程,也實際參與了香光大佛寺的修行,這些疑惑都被一一解除。
五、 在佛寺遇到的挑戰──個性、疾病與冤親債主
在到佛寺之前,身體已經亮紅燈了,憂鬱躁鬱症與腦癌讓我無法正常工作。後來雖然聽了兩年的經,講經談到要改個性,但是我聽經時都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沒什麼個性需要改,就算有也只是一點點。實際來到佛寺修行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問題那麼嚴重。
到佛寺之後每天的行程都蠻固定的,佛寺每天凌晨01:50起床,02:15準時在佛堂開始早課。
02:15~03:00拜佛
03:10~04:25經行繞佛
04:30~06:20誦一部《無量壽經》
這樣的行程除了比較早起,都是正常的功課,法儒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早課每天都是固定的,早餐之後的行程禮拜一到禮拜三都是聽經為主:
06:30~07:00早餐
07:00~08:00出缽整理環境
08:10~11:30聽經
11:30~12:00午餐
12:00~13:00自行進修
13:10~16:30聽經
16:30~17:00藥石
17:00~17:40自行進修
17:40~20:00聽經
20:00~21:00晚課拜佛
21:00~21:40自行進修
總體來說,聽經的時間很長。禮拜五、六、日的話則是法會,早餐出坡之後,
09:30~11:30三時繫念法會:午供
13:30~16:30三時繫念法會:第一時
16:50~18:50三時繫念法會:第二時
19:00~21:30三時繫念法會:第三時
幾乎整天都是法會。但是上述行程,不論是聽經還是法會看上去都很正常,有何特殊嗎?答案是不論是早課、晚課、聽經還是法會,我都做的非常痛苦。因為我身體中的眾生開始不高興了。
在香光大佛寺,只要是真心修行、真心改個性,眾生的干擾非常的強勢。我沒辦法用文字去描述被眾生干擾時的心境,只能用現象讓大家稍微感受一下。剛到佛寺的時候,早課拜佛,根據同修描述,我第一拜下去,就停住,趴在地上沒有動靜了。
在早課的時候誦無量壽經,我坐著誦經一句就睡著了,跪著誦一頁就睡著了,站著誦一品就睡著了,出去戶外邊走路邊誦,誦到頭昏、走路去撞柱子四次,把眼鏡都撞壞了。
上課聽經的時候,根據同修描述,入座後,十聲佛號唸完,蘇師姐開始講課,在數到第三秒時,我就睡著了。被蘇師姐喊起來,到教室後方邊拜佛邊聽經,大家不知道有沒有發高燒的經驗,或是全身無力癱軟的經驗,我就是那樣的狀態在後面拜佛,完全拜不了,站起來就會頭暈,全身無力地倒下去,蹲在地上起不來,趴在地上動不了。
我參加法會時,法會中有任何拜佛的儀軌,一拜下去我就睡著了。如果是跪著的儀軌,我會瞬間就進入作夢的狀態,常常在夢中被人家摔來摔去,有一次很丟臉的是在夢中看到眾生從前面踢我的下巴,現實中的我整個人瞬間往後跌到在地上,在所有同修面前表演鬧劇。
很多人會問說是不是因為晚上睡太少?但是我整天都在睡,累積起來早就超過八小時了。更重要的是,昏沉只是我症狀的一小部份(最輕微的),發生過的症狀包含:頭暈、頭痛、眼蒙、眼壓、想吐、幻覺、大小腿疼痛、膝蓋疼痛、膝蓋多點化膿出血、流鼻水、咳嗽、喉嚨痛、舌頭痛、口腔痛、上吐下瀉、全身無力、全身痛。
有人說你怎麼不去看病?你怎麼去佛寺變得這麼嚴重。大家不要誤會,我以上所說的疾病,其實都是眾生討債,如何證明呢?因為把眾生請出來之後就痊癒了。不論症狀有多嚴重,請出來之後當下症狀就緩解了,在經過之後的一小時到半天身體自然的修復就痊癒了。然後再繼續修行就換另外一批眾生開始攻擊,部位不同、症狀也完全不同。試問各位讀者,什麼重病可以一個小時痊癒?而且什麼樣的情況可以在一個禮拜內得到七種不同的病?這在佛寺並不是特例,每位同修過去生中造作的業不同,生病症狀也不同,但是都是請眾之後症狀緩解,如果自己願意改個性,那病會痊癒,如果個性不改,下一批眾生馬上就到。
這件事我親身體會了一整年,實在是沒辦法不相信。而且我到佛寺一年多來,上述的症狀再怎麼嚴重,也沒有看過一次病,沒有吃過一粒藥。聽到這裡,有人或許好奇,如果不到佛寺不就沒事了嗎?剛好相反,眾生在我身上,不請出來,等到時間到了,我該得癌症的就會得,該慢性病得就慢性病,該癡呆症就癡呆,該開刀的要去開刀,該植物人的就是植物人,這些也完全是眾生在我身上報仇。所以我能夠趁早修行改個性,才有機會不生病,細胞不老化。
六、 大夢初醒──自我反思與科技的危害
在香光大佛寺實際修行了一年之後,我徹底地確定了原來以前讀書考試時的競爭鬥爭錯得離譜,也才知道自己三十年來已經受到網路、手機、電腦和電視的污染很深,每天在網路和遊戲裡盡情的發揮自己的個性和慾望,各種個性習氣已經產生了很多問題,不只傷害周邊的人,身體也因為這樣開始生病,憂鬱、躁鬱和腦癌的問題已經嚴重影響我的工作。
在佛寺因為可以跟眾生對談,所以我身上的眾生也出來講過很多話,其中最讓我震驚的就是原來我的個性和壞習慣這麼嚴重,這些個性習氣讓我在過去生中傷害那麼多人,導致我身上的眾生那麼恨我,都不願意跟我化解。
透過佛的開示和眾生的指控,我才知道我的個性很多又很強,包含:主觀強,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指正,不喜歡別人干擾、評價和質疑自己的決策。喜歡別人尊重、讚美、稱揚自己的決定、決策、作品。喜歡名利與掌聲和被人崇拜的感覺。喜歡故做謙虛。我在所有的事物上都有自我保護,所有的事物都是優先考慮自己,就算開始學佛了,也不是真正的為了幫助眾生而修調自己的個性。我對於事物幾乎都看不好,會評斷,又會分析,分析之後就將分析的結果轉化為自己的經驗,之後就先為主入的繼續看不好。我喜歡有趣、新奇的事物,對於已知、熟悉的事物感到不耐煩。我對於自己的身體過於保護、愛乾淨、不喜歡被弄髒、怕痛。當身體有病痛或是被攻擊、傷害時,會感到憤怒。我對於所有事物都有分別心,會分析並區分高低貴賤好壞。我對於比自己低賤和知識學問不如自己的,就會心生嬌慢,並產生一種戲謔的心。對於比自己高貴和知識學問超過自己的,會產生嫉妒和假裝謙虛學習,目標在於等待時機超越對方。我喜歡掌握話語權,喜歡控制他人,喜歡主導權。我不喜歡勤勞,喜歡隨意癱軟的坐臥,不喜歡撐著身體去勞動。對於自己所做所沒做的事物都有得失心。我對於男女會心動,同時對於宣揚非正法的人有一種瞧不起的心。
這些個性讓我不斷地被身中眾生控制,這才導致了上述修行時的各種症狀和狀況。
修行了一年之後,我除了對自己的個性有了比較完整的理解之外,我也進一步學到了淨土教育之後,才漸漸地理解佛法和世間法的不同,也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學問和科技是世間法,其實有很深的問題。事實上,自然科學,沒有人研究的透徹,所以大家不知道如何遵守宇宙準則和道德。我也是如此,雖然追尋著最新科技,但不理解自己的靈與身體蘊含著宇宙間最高的科技。
我研究自然科學,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乃至於一個想法、觀念都是宇宙的一部分。當我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了宇宙中的其他萬物時,違背了宇宙準則,就如同數學的公理、物理的定律、化學的方程式和生物的基因被破壞了一樣,例外、變異、突變、天災、疫情、傷病和人體變形就會發生。我和多數科學家、工程師、醫生一樣,想要解決這些問題,設法用最新的科學、醫學技術來處理,但是作為技術的開發與使用者,我們尚不懂得如何遵循宇宙準則和道德,所以發展技術和運用的方式自然也不是宇宙準則,我們不曉得自己已經違背道德了。
從能源問題、全球暖化、大氣層破壞、海洋汙染、雨林破壞、沙漠化、冰山融解、地震、海嘯、颶風、火山爆發、旱災、水災、蝗災、疫情、戰爭、糧食短缺、貧富差異、社會競爭鬥爭、犯罪率提升等地球的問題中,都可以看到科技發展的痕跡。
但我不曾探討過:「科技發展的動機是否夾雜著個人私利的追求?財富、地位、名聲、權威、頭銜等,這些違背宇宙準則的私心是如何影響科技發展?」其實這樣的外在科技對人體有害,對自己傷害最大。而佛法教育是內在,是從改心、改個性著手。
我了解到,如果我願意放下自己的主觀、看法,學習淨土教育,也就是真正的自然科學,並實行真實的宇宙準則,不僅可以幫助地球科技正向的發展,也可以從根本解決天災、疾病和戰爭等問題。我如果懂得修福、行善、布施和不自私,地球也可以和西方極樂世界一樣永遠光明(二十四小時都是光明的),不需要製造電燈。我如果懂得包容、心平和柔和,宇宙準則自然會在地球形成四季如春的氣候,陽光、空氣、水資源、糧食也都會充足,不需要額外的技術去勉強維持生存。這個靈和身體的最高科技需要依循佛法教育,要純淨純善。
我如果懂得幫助別人,把別人的苦當作自己的苦,把別人的病當作自己的病,懂得為別人付出犧牲,而不是只顧自己或是自己的家人,懂得一體觀,懂得尊重天地萬物,不殺害任何生命,宇宙準則自然會讓人沒有疾病並且長壽,不需要醫療和藥物治療,也不用在臨終受病痛折磨後離世。我如果懂得念「南無阿彌陀佛」並接受佛法教育、聽經文法,自然而然就可以依循宇宙準則在地球生活,並在生命結束的時候無病痛地移民到西方極樂世界。
我如果願意改心、改個性,暫時放下過去所學,真心地學習並做一個宇宙準則的遵行者,人類、地球、太陽系、銀河系乃至於整個宇宙都可以改變原本的命運,人也可以不老、不病、靈性不死,這樣一生的研究才是值得的。
因此,在了解了自己世俗的各種問題,知道了自己工作的問題,知道了自己個性的問題,以及知道了自己累世所造作的罪業與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冤親債主之後,來到佛寺修行一年之後,我決定在澳洲香光大佛寺出家。
七、 堅勇求正覺──出家、受戒與外面佛法的消失
其實來到佛寺三個月之後我就決定要出家了。很多人無法理解,一個前景看好的理工博士,從來沒有修行過,為何會在短短三個月內決定要出家。但是就如同我前面提到的,當人、過世俗的生活,真的是沒有任何生路的。放任自己的個性與慾望去過完一生,結局就是老、病、死,而且死後還要去償還生生世世所造的業,又帶不走任何成果或成就,任何的感情也抓不住,大家沒有選擇出家是因為根本不知道這些真相。知道了這些真相之後,出家跟著阿彌陀佛修行才是正常人會做出的選擇。
要出家,依據佛陀制定的比丘,必須接受三壇大戒,這也是宇宙準則,所以我便回到台灣接受為期一個月的三壇大戒。因為在遇到香光大佛寺之前,我對於佛教和僧人的理解其實並不清楚。以台灣來說,各大山頭也算是有名氣,我一直以為佛教的發展是非常興盛且前景看好的。但是到了香光大佛寺之後,聽到阿彌陀佛和蘇師姐的講解,才知道原來現在的修行人真的面臨末法時期的考驗。真正改個性、真正將自我放下的修行人,越來越稀有難逢,而且如果沒辦法遇到佛,雖然依循祖師大德的經典,雖然文字和一千年前相同,但是能夠消歸自性是充滿挑戰,因為現在的汙染是以前的數百千倍,自己的個性習氣、業力、冤親債主、附體、魔眾,各種考驗都讓修行難上加難。現代的佛法,大多數淪為名相解釋為主,而真正作到無私無我的,幾乎沒有,這是我去受戒時觀察到的。
我去受戒時觀察到許多現象,雖然在佛寺內已經聽阿彌陀佛、老師夏蓮居老居士和蘇師姐講解過,但是實際看到現在佛教的現況,還是令人感到震驚。
l 老病:
受戒期間與許多戒子朝夕相處,我驚訝的發現,每個人好像都是開藥房的,每個人隨手都可以拿出各式各樣的藥品、藥粉、貼布、噴劑。他們對於這些藥品的使用非常頻繁,也非常清楚各方面的問題要使用甚麼藥物和偏方。有些還學習過額外的健身操、伸展操。而受戒期間遇到冤親債主考驗時,大家都頻頻跑去針灸、看中醫,甚至還有些是把看醫生當作心理慰藉。大家在法會或是行程結束後,回到寮房,就開始各式各樣的照顧自己這個「身體」,他們都知道要借假修真,但是實際上是把假身當真,但是靈性提升並沒有受到重視。而普遍看上去,沒有幾個人知道業力、冤親、疾病的本質,也沒有人知道老病死跟自己的個性有什麼關聯,大家誦經、打坐、念佛、舉辦各式法會、佛學營、佛法班,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假身、為了道場可以穩定營運、可以有穩定的信徒和收入來源。
l 悠閒:
相對於香光大佛寺的修行,外面的行程真的輕鬆很多,早上可以多睡兩小時,中午也可以休息兩小時,要精進真的只能靠自己,但是也會遭到一些阻力,畢竟比別人精進在外面是一種不合群的行為,這實在是非常的恐怖。在寮房,大家早早就躺平睡覺,縱有誦經、打坐或是念佛的,都進入空間,或是陷入自己的思維。休息過後身體更加疲累,這樣的修行身活真的很苦,但也沒有其他目標。在悠閒的狀態下,也沒有多少機會改變自己的個性,有法會時披上七衣開始上班,沒有法會時就是下班,有研教但流於名相,有參禪、誦經、念佛,但不是進入空間就是追求誦念的次數,追求定課的完成,但是心上的調改真的很難,在全身附體,三魂七魄不齊全,加上魔眾控制的情況下,幾乎是無法修行的。
l 無法超度:
外面的修行每天都會有早晚課,會念很多咒,也有破地獄箴言,還有的會放蒙山施食,不論上述那一種,都會請來大量的鬼神眾、幽靈和有緣眾生,但是請來了卻請不走,因為沒有人有德性和功夫可以超度這些眾生。寺廟中許多人都被大量附體,從居士到尊證都有,全身都很沈重、精神也不濟、頭部腫脹、嘴唇發黑、臉發黑、體虛、覺得冷,我自己也不例外,全身變得沈重、頭部、臉部、肩背和雙腳也都變形。
l 個性與情緒:
我自己修的不是很好,所以我時常發現自己充滿各種情緒,想法和念頭都很自私。而在受戒期間,我見到從各地來的法師們,許多都已經是寺廟的住持,但是大家的情緒與狀態都隨著境界在變化,雖然外表強調要有威儀,但是面部表情、眼神、細微的肢體動作、說話的語氣等等都會反映出一個人的情緒與個性。而許多的信徒與法師看到這些情緒,也都習以為常,認為這些是真情流露,是法師們的真性情。我驚訝的發現,外面佛教所追求的莊嚴相是外表的裝、演、像,但是對於內在的威儀並沒有太多要求,也印證了佛開示需要加強內心與靈性的提升。
八、 成為比丘之後──修行一年的印證與心得,慈悲心與自私的拉扯,放不下的身感
學佛一年之後身體的疾病緩解很多,後來決心出家,也參加了三壇大戒,我必須承認,學佛也好,出家也好,初發心並不是為了眾生。表面上是要幫助眾生,嘴巴也這樣講,願也這樣發,但是實際上當眾生來討報,當魔眾來考驗自己時,身體稍微不舒服、裝況稍微不對,第一個念頭想的都是自己,想著要如何照顧自己的假身,讓這個假身好過一點,但卻沒有想到要超度眾生。當在做佛事的時候,其實也是用自己的個性習氣在進行。當遇到難關或是自己的行為理念受到挑戰,我還是習慣用自己的強性和手法去處理這些質疑的聲音與難關。事情完成之後,又忍不住去思維自己的成果,如果成果不錯,就忍不住感到高興,若成果不好,就不願面對。
這些得失心不斷地跟隨著我,即便我做的再多,還是沒放下得失。這些得失和強性其實一點都不慈悲,這些念頭都是強硬的個性和對這個假身的執著,在這些思維的過程中,完全沒有想到眾生,沒有想要幫助眾生脫離苦海。雖然蘇師姐一再的告誡自己要放下身感,但是自己還放不下身體的感受,也沒辦法停止思維,也放不下自己的主觀。
受戒完了之後,我也算是一個比丘了,但是要能夠有德和大心量,真正的把思維、身體感受給徹地放下,才有可能幫助到眾生,但是當考驗現前,我才知道自己的心量非常小,也沒有慈悲心,這樣是不能夠被稱為比丘的。
九、 正式加入救世團隊──下一階段,真正改個性,真正養慈悲,扛起弘法度眾的責任
雖然現階段來說我還沒有改掉自己的個性,很多的佛語也都聽不懂也聽不進去,但是我最近找到一個前往下一階段的關鍵,那就是要完全的相信佛語。這聽起來簡單明白,但是當自己的個性發作,加上眾生現前干擾,其實要作到必須要十分警覺。我發現我每次卡關,改不了個性就是因為沒有百分之百的依照佛所說的去做,因為每當我聽到或看到佛語,我就會用自己的主觀去解讀,將佛語分成聽得懂和聽不懂的部份,聽得懂的部份再分成我認同和我不認同的部份,再把認同的部份分成做得到和做不到的部份,這一來一往的分類之後,所剩下的佛語非常有限,我會依照這些剩下的佛語去做的部份就更少了。其實我都是在聽自己的個性,而不願意依照佛所說的去做。我不斷的找理由、找解釋,說明佛語不適合現在的自己,認為蘇師姐誤會自己,或是現在的自己還做不到,這其實就是把自己害死的根源。
下一階段,我要選擇全然的相信,全然的努力去做,不要找理由的去做。佛語開示我應該如何調改,我就必須盡全力去做到,若是做不到或聽不懂,我必須非常謙虛地去做,繼續努力但不執著的去做,直直地做去,但是過程中絕對不能有反彈、排斥、疑惑,不能去懷疑佛語,不能去檢討或分辨佛語。我如果再犯,我再修行十年也無法突破。蘇師姐說我有什麼問題我就要百分之百相信我有這個問題,我若有聽不懂的就表示我的業障線前,必須要懺悔、要認同,而不是聽不懂就排斥或是去質疑蘇師姐。蘇師姐常說,你都要解釋就沒救了!,現在看來真的是如此,所有的解釋都是自己的主觀,解釋的當下佛語就消失了,真的非常的危險。其實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度眾生也好,養慈悲也好,都太抽象也太理想,我只是空有口號,但是沒有實際行為。實際行為就是完全地依教奉行,但是目前的我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佛語,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個性改不掉,慈悲心養不起來的原因。蘇師姐說我不信佛,我原先並不理解,也不知道怎樣才算是相信佛,但現在我知道,我真的一點都不相信佛,我信的是自己,所以必須生老病死。
下一階段,我決定從最基本的信佛做起,不然所發的願都是假的,畢竟自己完全不能作主。我希望自己可以真正的依教奉行,這樣我才能夠真正的幫助眾生,盡到身為出家人的基本責任。
十、 結語
香光大佛寺真的是百千萬劫難遭遇,用現代科學來講就是,十萬億年也不一定遇的到一次。香光大佛寺的特殊性在於三尊佛同時住世,我雖然放棄了我世俗的成就、家庭、娛樂和各式各樣花花綠綠的生活,但是十萬億年才出現一次的機會,要我放棄一萬個世俗生活,我也不會猶豫。我的憂鬱、躁鬱和腦癌是香光大佛寺醫好的,所以尊敬的讀者,如果您也正在尋找生命的意義和人生的價值,希望我的故事可以給您一些啟發,感恩我佛慈悲,南無阿彌陀佛。
感恩法师分享,能帮助很多人。南无阿弥陀佛。